第三十一章 离别

　　第三十一章 离别

　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，父亲他们早就起床了，我听见门口小川的哭声，奇怪的起床，慢慢往门口走去，原来陈叔他们今天要回去了，不是回镇上，而是回他们的县城，小川一脸的不乐意，哇哇的大哭说还要玩几天。

　　陈叔：“别闹了，我回去还有事情，不能天天由着你胡闹？”

　　我刚走到门口，他们也看见我了，陈叔对我很开心的笑，我走过去问：“陈叔，你们要回去了吗？”

　　陈叔：“嗯，上午去镇上处理点事情，下午直接回县城”。

　　听他们突然说要回去，我突然还是有点不舍的，虽然只接触了几天。

　　爷爷在旁边也说话了：“你这走得有点太突然了，帮了我家这么多，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呢”

　　陈述客气的回爷爷：“王叔您这哪里的话，跟我客气什么？等极爱你过来有时间，我们再过来看你们，有时间，你们也可以去县城找我们，呵呵”

　　爷爷听着话很开心的点点头，这几天，爷爷心理还是挺感激陈叔的帮忙的，现在心理对陈叔是很认可的。

　　陈叔也不多啰嗦，把小川直接抱上了车，小川在车里哇哇的大哭，要下车，陈叔把车门直接锁死了，他出不来，陈叔把小川放进车里后，转身对父亲看了眼：“有什么困难了，一定要记得找我”。

　　父亲突然很严肃的对陈叔说了句：“小陈，那个人要是找不到就算了，这么多年了，我从小轩这次的事情看明白了很多事情，我现在只想陪着她长大，其他的事情不想了。”

　　陈叔听父亲突然这么说，本来想说点什么，但是又没有说出来，看了眼父亲，转身上车就走了，我在门口看着他们慢慢远去，我心理想着，陈叔应该是对父亲死心了。

　　禁欲的日子一直持续了20多天，这些天我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饭，父亲隔几天就会给我喝一碗他的牛奶，爷爷知道后，也会经常的给我来一碗，日子过得很平静。

　　这些天我命根子上的刀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，最近天天除了吃就是睡，我感觉身体好像在明显的长高，而且还胖了不少。

　　父亲和爷爷早就发现了我的变化，每天想着法给我弄好吃的，中间外婆会托人给我送了几只老母鸡给我炖汤，这日子过得很舒服，但是又很无聊，每天只有去书房做一下暑假作业来打发无聊的时间，《两仪功》丢了好多天没练习了，感觉身体都快要硬化了。最近我的命根子也会偶尔的因为憋尿而胀大，但是那种撕裂的疼痛减少了很多。

　　这天我起床后，父亲照常给我先抹了点药要伤口上，然后给我拿著书包去学校，我们学校已经开始报名了，我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去，老师来我家催了好几次了，父亲今天要带我去学校报名，因为明天就要开课了。

　　到了学校，父亲带我先找班主任登记了姓名，然后去教务处交了钱领了课本，父亲帮我装好背在手上。

　　父亲今天穿的还是衬衣加西装裤，陈叔一共买了四套，父亲跟爷爷一人两套，今天父亲穿的这套是蓝色领子衬衣加黑色的西装裤，父亲穿着这身衣服，身上的肌肉把衣服高高的撑起来紧贴在身上，西装裤也刚好完美的衬托着他那性感的大腿，尤其这西装裤因为面料柔软轻薄，两条裤管被父亲完美的大腿紧紧绷着，中间的那一处明显的凸出来一个大包，父亲现在都只穿三角裤了，他发现这种三角裤穿身上真的很舒服，不用担心巨龙走起路来到处甩来甩去。虽然巨龙被内裤包着，没那么明显了，但是他那中间凸起来的那一大坨，再加上黑色的西装裤的衬托，给人看上去产生无限的遐想，看起来更加迷人性感了。

　　一路上走来，好多学生都好奇的盯着我们这边看，我也懒得去理会他们的目光，父亲成为别人目光的焦点我早就习惯了。

　　我们准备去教室找个位置把书包放好就回去，到了教室，我们班主任已经帮我找好位置了，最中间的第二排，这个位置是最好的位置，抬头就能看见黑板，老师讲的课我也能很清楚的听见。父亲见班主任对我这么上心，自然是对他一番感激。

　　班主任是个40多岁的小老头，也姓王，我们一个村的，个子不高，瘦瘦的，戴着副眼睛，看起来很斯文，班主任是教我们数学的，我的成绩在班里一直第一，他对我自然是喜欢的很。

　　班里现在已经差不多满人了，我应该是最后一个来报到的，我把书包放在课桌上，班里同学们因为刚刚开学，里面的气氛很活跃，大家都在唧唧喳喳的聊着天，班主任现在站在门口，父亲很客气的在跟班主任聊天。

　　父亲：“王老师，谢谢你这么照顾我家小轩，我们来得晚，你还帮他留这么好的位置，改天不忙了，去我家喝酒去”。

　　班主任一脸开心的对父亲说：“阿阳，你这就客气了，小轩成绩好又乖，我把他放在前面，是应该的，我可不舍得把这么好的苗子放后面给糟蹋了，喝酒改天，有时间我肯定去。”

　　班主任跟我们一个村，自然我们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，大家都很熟悉，因为是老师，在村里的威望也很高，而且人斯斯文文的很随和，很多人对他的印象很好。

　　父亲见班主任这样说了，也不跟他多婆婆妈妈，父亲的性格让他再婆婆妈妈的说客气话，估计他自己也会觉得别扭，班主任也很了解他，也就不再多啰嗦，对父亲说了句：“我先去给学生们交代几句话，就放学，你在门口等等”

　　说完班主任就上了讲台，同学们见班主任上了讲台，下面瞬间安静了下来，班主任清了清嗓子，对我们说：“大家都到齐了，我点个名，然后站起来就回去，明天记得来上课，听明白没有。”

　　我们在下面马上一起回答老师：“听明白了。”

　　班主任：“行，那我开始点名”

　　班主任知道父亲在门口，第一个先点了我名，我回了一声“到”，把书包往课桌上放好，就起身走了出去。父亲在门口笑着给班主任打了个招呼，就带着我往回走了。

　　一路上父亲偶尔的会拉开我的裤子看看里面，怕裤子粘到我的伤口，因为之前在家的那段时间，我都是穿着裤子的，父亲怕有苍蝇在上面飞来飞去的感染伤口，所以每天都会扒开我的裤子看看伤口怎么样了，也就养成了习惯，这一路上他习惯性的又扒开了我的裤子，想看看里面情况，看见里面已经愈合的伤口后想起我这伤口快要愈合了，我有点笑嘻嘻的看着他，他也一脸尴尬的对着我笑，谁也没有多说什么，牵着我往家走。

　　我们这一来回跑了两个多小时，到了家我发现家里多了个人，这人身材长得跟爷爷差不多，我认真一看，居然是大伯，我开心的向他冲过去，大伯也看见我了，一把把我抱了起来。大伯每年就过年回来一趟，他对我特别好，我自然也很喜欢他。

　　父亲见到大伯回来没有很惊讶，因为前几天堂哥没有考上高中，家里想让他复读，可是他死活不愿意，非要出去打工，爷爷见劝不动，就告诉了大伯，大伯跟大娘都劝过了，可是堂哥就是不听，大伯实在是没办法，从工地上请了两天假回来了。

　　大伯抱着我，一脸开心的亲了我一下，满脸高兴的对着我说：“臭小子半年不见居然变胖了这么多，还长高了不少，哈哈，你父平时都给你吃什么了？居然一下长高了这么多？”

　　我确实长高了，也胖了不少，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健康多了。

　　父亲见大伯拿我开心，满脸笑容的跟大伯打了个招呼：“哥”。

　　大伯见父亲跟他打招呼，满脸开心的回了父亲一个微笑，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父亲了。

　　大伯长得跟父亲很像，除了眉毛和眼睛不像父亲那样剑眉星目的，他的眉毛看起来很粗很浓，眼睛大大的丹凤眼让看上去很帅气迷人，身材长得也很高大，但是没有像父亲和爷爷那样的结实肌肉，看上去有点胖胖的感觉，但是也是有很明显的肌肉线条，肚子虽然看上去有点大，但不是啤酒肚的那种肚子，上面全是肌肉分明的八块腹肌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大猩猩一样，身上的体毛也很多，从胸口到大腿满满的都是又浓又黑的卷毛，手腕的手背上也有一圈浓浓的毛，脸上的胡子也是很旺盛，虽然刮得很干净，但是上面还是有很明显的胡茬，整个看上去给人一种憨憨的但是又很威严的感觉。

　　大伯今天回来穿得很简单，上身一件白色背心，下身可能是因为天热，就穿了条很宽松的黑色短裤，他现在的形象让我看起来觉得像一头满身是肌肉的毛熊。

　　父亲见到大伯也不多说，去准备午饭了，大伯跟父亲他们兄弟之间关系很好，平时话不是很多，大伯见父亲去了厨房，也不多说什么，大伯突然像想起了什么，把我放了下来，蹲下身子，突然伸手扒开我的裤子往里面看了看：“还好伤口愈合了，刚才见你一激动，把你这事给忘记了。”

　　我住院的事情，大伯他们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爷爷告诉了他，他现在自然是知道的，这次回来劝劝堂哥，也顺便看看我，我看见客厅里放了很多吃的，应该都是他买回来的。

　　我笑着回答他：“大伯，你看我的伤口已经愈合了，过不了几天就全好了，不用担心的。”

　　大伯对我命根子上的疤痕事情他是知道的，只是他这些年都在外面打工，对我的事情有心无力，现在我因祸得福全治愈了，他自然满脸开心。

　　大伯见我真的健康了不少，一脸开心的对着我笑，突然伸手就要去抓我的命根子，但是又不去碰，只是想逗逗我玩，因为他知道我的伤口还没有我安全愈合，上面虽然伤口愈合了，但是上面的那层肉还是很嫩，看上去红红的，感觉一碰就会破掉。

　　我见大伯伸手逗我玩，我自然的缩着身子躲避，大伯站起来用用他的两条大腿把我的身体夹住，给我挠痒痒，我瞬间哈哈的大笑起来。

　　爷爷这个时候回来了，这几天因为武术班已经放假了，他现在每天都去地里干点活，清闲的很。回来看见大伯逗我，马上激动的对着大伯喊：“你个兔崽子，不知道他身上有伤口啊，你还抓着他那里玩。”

　　大伯一件爷爷回来生气了，马上收回了手，表情变得很恭敬对着爷爷喊了句：“父，你回来了，我逗他玩的”。

　　大伯跟父亲他们都一样，在外面看起来很威严，但是在爷爷面前还是跟个孩子一样很恭敬的。爷爷见大伯停手了，也就没再说什么，把手上的锄头放下来就进了厨房，大伯牵着我的手一起跟在后面。

　　爷爷坐在灶台前面准备帮父亲烧火，大伯马上走过去让他来，爷爷也不坚持，就站了起来坐到了餐桌旁边，跟大伯聊天：“小勇我实在是劝不了他了，你这当父亲的自己跟他说吧。”

　　大伯一听爷爷提起堂哥，脸上愉悦的表情瞬间消失了，脸上现在满脸的怒气，但是没有表现出来，堂哥我回来就没见到人，好像出去野了，现在马上午饭时间了，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。

　　大伯知道堂哥不在家，轻轻的说了句：“等他回来我再修理他，他要是不听，我就带他去工地磨一磨，让他知道苦了，自然就回来了。”

　　爷爷见大伯有了自己的注意，见大伯说要修理堂哥，马上不乐意了：“你敢打我孙子，我打打断你的狗腿，这么多年把他丢家里不管，回来就想打人，你可真能耐”。

　　大伯见爷爷生气了，马上解释：“父，我不是要打他，他也是我儿子，我打他不也会心疼吗？他现在开始叛逆了，打也不能打，说了又不听，你要我能怎么办？”

　　爷爷听大伯这么说，知道大伯的话也没错，但是就是嘴硬：“反正就是不能打，你自己想办法解决。”

　　我在旁边乖乖听着他们聊天，一句话也没说，这是他们大人的事情，我在旁边听听就好，反正也插不上嘴。

　　大伯听爷爷这么一说，一脸不开心的没接话了，低着头像个小孩子生闷气一样往灶里面猛丢柴火，父亲在他对面看了一句话也没说，这事他也不好多嘴，只是安慰了下大伯：“哥，你别生气，等小勇回来了，我们一起劝，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
　　大伯听父亲安慰他，也不多说什么了，平复了一下心情没再说话。我现在是站在大伯旁边的，他现在坐在灶台前的小凳子上，人是蹲坐着的，两条腿自然的分开着，我看见大伯的中间居然也是高高的鼓起的，里面应该也是跟父亲和爷爷那样，有一条巨龙。

　　以前我对这些事情还很懵懂的时候，我是没有发现大伯这么成熟性感的，现在对这些事情开始懂了，看着此时蹲坐在我面前的大伯，我有点情不自禁的脸红了，而且命根子居然有点反应了，传来了一阵疼痛感，我马上别过头，去了爷爷旁边，不敢再看大伯。

　　大伯开始跟父亲聊天，问了问一些家常，问堂哥在家听不听话，问我的身体最近什么情况之内的，父亲跟他很自然的聊着天，爷爷坐在凳子上无聊，抽起来旱烟，我在旁边熏得慌，就回房间了。

　　午饭刚做好的时候堂哥回来了，看见大伯后，先是一脸惊讶，接着满脸高兴的对着大伯喊了句：“父”。

　　大伯见堂哥回来，还满脸笑呵呵，马上就暴跳地站起来，指着堂哥大吼：“你还知道我是你父啊，老子这几年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赚点钱就像让你过上好日子，你倒是舒服，好日子过多了，书都不读了，你是翅膀长硬了，不知道什么是苦了是吗，你要是敢不读了，就跟我去工地搬砖”。

　　爷爷见大伯发火了，马上站起来气冲冲的对着大伯吼：“让你个兔崽子有话好好说，你怎么看孩子一回来就全忘了”

　　大伯被爷爷吼得很无奈：“父，你不能总这么惯着孩子啊，这将来惯坏了，想改都改不过来的”。

　　堂哥一进厨房被大伯一说，眼里就开始流泪了，我也在房间里跑了出来，傻傻的站在门口看着，不敢出声。

　　爷爷见堂哥哭了，懒得去接大伯的话，走过去安慰堂哥：“小勇，别哭了，他今天要是敢动你，我就废了他，你有什么想法跟爷爷说，爷爷帮你拿主意。”

　　堂哥见爷爷跟他这样说，心理好像有很多委屈似的，眼泪流的更快了，哭着对着爷爷说：“我就是不想读书了，我想跟父娶工地，我要陪在他们身边，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父母陪着，我每天只有爷爷和二叔”。

　　堂哥这些年确实除了过年，大伯他们才会回来陪他几天，平时都是我们陪在他身边，他性子野，很少在家呆着。每次看见父亲对我的疼爱，他都是看在眼里的，他每天都跑出去玩，我知道很多时候只是为了避开看见父亲对我的疼爱，因为他看多了心里面的孤独感会越加强烈，虽然爷爷和父亲对他也很关爱，但是有一种爱除了自己的亲生父母，别人是给不了。

　　大伯刚要开口，堂哥就像打开了心理话的窗口一样，对着大伯有点咆哮的哭着说：“是，你们出去打工都是为了我，你们都想我过得好，可是我真的需要你们的这种好吗？你们真的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吗？我每天看着二叔对弟弟无微不至的关爱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吗？二叔跟爷爷对我是很好，但是他们的好，都不是我想要的，我想要的是你和妈每天陪在我身边就好，而你们呢？每年除了过年回来，我开心的跟在你们屁股后面，你们都以为我是需要零花钱，马上大把大把的把零花钱往我手上塞，你们真的有想过我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吗？我现在就是不想读了，因为我从小就盼着快点长大，等我长大了就可以跟着你们出去打工，陪在你们身边是我最大的梦想，你知道吗？”

　　我被堂哥的咆哮吓了一跳，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看他，以前我一直以为他很野，就算我知道他是为了躲避看见父亲对我的好跑出的，但是我还是感觉他的性格很野，今天他的这番话让我瞬间对他的看法给改变了，我没想到他对自己父母的思念原来这么深，平时看他大大咧咧的性格，原来他的心思被他隐藏得这么深，原来堂哥的心智这么成熟了，我一直以为他无忧无虑的活的很开心，原来他这些年活得这么痛苦。我以前一直以为没有了母亲，我活的很可怜，现在跟堂哥比起来，有父亲一直陪伴在我身边，我是多么的幸运，而且还有爷爷也很疼我，我瞬间觉得我比堂哥幸福多了。这么多年来，大伯跟大娘对堂哥虽说看起来确实是很关爱，但是我总感觉大伯跟大娘好像对他少了些什么，以前说不出来，现在我终于知道了，是陪伴。

　　大伯似乎没想到堂哥突然会对他说出这些话，心理现在五味成杂，不知道怎么去对堂哥说话，这些年大伯似乎真的疏忽了对堂哥的感受，大家都看他活的像个野孩子一样，以为他真的很开心，原来他的真实内心没有一个人看出来，就连他这个当父亲的居然一点也不懂自己儿子的真实想法。

　　大伯傻傻的站在那里，父亲见场面开始尴尬说了句：“先吃饭吧，吃完饭再聊，吃饭好好吃，不许发脾气啊。”

　　爷爷见父亲帮忙缓解气氛了，他也在旁边说了句：“吃饭，别傻站着了。”

　　然后爷爷拉着堂哥坐了下来，父亲也去拉着大伯坐了下来，父亲把菜都放在桌子上后，给我打了碗米饭，然后坐了下来，堂哥跟爷爷对着坐，我坐在父亲旁边和大伯对着坐，父亲拿了瓶陈叔送来的酒，给大家分了分，这就就剩这一瓶了，前几天他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。父亲不敢多拿，怕大伯等下喝多了发脾气劝不住。

　　饭桌上堂哥留着泪没说话，大伯本来就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人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堂哥，突然伸手夹了块红烧肉放在堂哥的碗上，没说话，堂哥见大伯给他夹菜，本来快要停止的泪水瞬间又流了出来，大伯看着也心疼，伸手在堂哥的头上摸了摸：“臭小子，别哭了，刚才是父不对，不该吼你，别往心里去啊。”

　　大伯这话说完，本来紧张的气氛一下缓解了下来，爷爷开心的拿着酒杯：“阿华，难得回来一趟，陪我喝两口”。大伯叫王正华，今年34岁，结婚比较早。

　　大伯马上拿着杯子跟爷爷碰了一下，父亲也举起杯子，对着堂哥说：“小勇，拿起杯子，陪你父喝两口。”

　　大伯见堂哥喝酒，也不见外，他这个年纪喝酒在我们家是很正常的。堂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，给自己倒了了一杯，一脸开心的跟大家碰了一下，就一口喝了下去，大伯跟父亲还有爷爷见堂哥笑了，自然气氛就上去了，大家你一眼我一语的吃了起来。

　　吃到一半的时候，大伯似乎还是有点不死心，轻轻的问了句堂哥：“真的读不下去？想出去打工？”语气很温柔，看上去一点也不生气。

　　堂哥见大伯表情没生气，很认真的对大伯说：“真的不想读了，我的脑袋你又不是不知道，不像弟弟这么聪明，就算是去复读，也很难再学进去了”。

　　大伯听堂哥这么一说，象是下了决定一样：“那行吧，实在是学不进去了，父就不逼你了，明天你跟我一早回工地，看看你能不能干点活，要是干不了，我也让你陪在我跟你妈身边，行不？要是你待腻了了，我就送你回来。”

　　堂哥听这话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，大口大口的吃着菜，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似的，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堂哥这个样子，以前看见的他虽然野吧，但是很独立，一点也没有像会撒娇的小孩。现在看见他这个样子，我突然明白了个道理：原来所有孩子在自己父母面前都会撒娇的。